感冒好几天了,嗓子不舒服,症状虽不很厉害,但由于很长时间不感冒了,对感冒症状的耐受力大大下降,缠绵了两三天,不胜其烦,遂决定干脆去社区诊所打吊瓶。先是打了个中药的,双黄连,红褐色的,还带很多白色泡沫,如果有谁想揶揄我,肯定会说我喝酒还不过瘾居然要直接往血管里打啤酒!
诊所窗外是明媚的春光,一大片如粉红色卫生纸般的樱花动情地舞动,法桐的嫩叶在风中闪烁着翠绿的光辉。诊所内也是春光明媚,一个刚刚退伍的帅小伙躺在床上打吊瓶,看来病得不重,正与其俗气的美女对象深情互动(这样说是不是有点暧昧,其实就是眼神交流加说话,然后就是美女不停的掖被角及看针口等等)。
前天刚买的洪晃写的《无目的美好生活》被我带到诊所来看,想不到这书除了可在大便时看还可以在打吊瓶的时候看,耶!
看看,看看,洪晃和于丹都是中年妇女,怎么境界就差别这么大呢!洪晃有点像加菲猫,虽然透着点奸懒馋滑坏,但真,真得可爱;于丹像什么?虽然满嘴的仁义礼智信,但假,假得恶心;最近又开讲庄子,简直就是个登坛做法的茅山道婆(茅山有道婆吗,没有的话就给那个茅山老道现配一个),庄子天上有知,也别变什么蝴蝶了,直接变个马蜂将此道婆蜇得满头是包,以正健康视听(最近老说“正健康视听”,其实是郑钧当快男评委之前的上岗宣誓)。如果哪天我打吊瓶的时候,居然在看于丹的书,那我的吊瓶里弄不好还真是啤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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