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做了个梦,梦见去南京,在城墙上看见长江浩瀚如海。城墙下一群老头老太太集会抗议拆迁。
昨天做的梦更怪异。梦见世界末日,海平面上升。世界即将沉入海底。在一个小屋里,散发着怪异的灯光,前后一一对应地坐着两排人。主持人说,如果不想死,就会成为后面的那个人,从形象到性格。我回头看看坐在我身后的那个人,猥琐。胸中突然回荡起这样一句话——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。
今天晚上跟高同学喝酒。点了三个菜,花生、海蛰皮、白菜脂渣炖豆腐,典型的酒膘子菜。一人四瓶酒,畅叙平生事。高同学抱怨际遇难遂,人心不古。我说李渔在春节的时候当掉冬衣,只为换钱买水仙花赏玩。富有富之欢,贫有贫之乐。何况还没贫到那个份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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